“画画能改变世界”当这位流浪艺术家在世界各地涂鸦……





发现旅行最好的方式,就是融入当地,从当地文化中汲取灵感,留下当地人产生共鸣的优秀作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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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浪一来,沙雕就会消逝;

温度一高,冰雕就会融化;

所以,涂鸦被抹去也一样。




2003年开始环球旅行,在世界创作墙面绘画,街头艺术家 Julien "Seth" Malland ,他的作品遍布欧洲、非洲、北美洲和南美洲,从巴黎到印尼,从马达加斯加到罗马,从上海到台湾……


发现旅行最好的方式,就是融入当地,从当地文化中汲取灵感,留下当地人产生共鸣的优秀作品。







本名为 Julien Malland (朱利安●马朗)的 Seth(柒先生),出生于法国巴黎,毕业于法国国立高等装饰艺术学院(ENSAD),1990年开始以 Seth 这个艺名在巴黎20区涂鸦,在法国街头艺术圈崭露头角;2001年与街头艺术家Gautier Bischoff共同出版画册《Kapital》,是迄今为止最畅销的法国涂鸦书籍。


他同时是插画家,平面设计师,图文书画家以及电视节目主持人,出版图书作品包含Globe-Painter、Tropical Spray和Extramuros,展示其在世界各地的创作和见闻,另参与了法国Canal+电视纪录片《新探险家Les nouveaux explorateurs》中街头艺术主题的拍摄。





不是让人们特意来看我的作品,

而是在他们生活的地方为他们画画。


2003年,他开始环游世界作画,他会先融入当地,与当地人民交流,并从当地文化与生活中寻找灵感,透过观察,经常就地取材。小孩穿的T恤条纹,老太太的袖套花色都可能成为他创作的元素。


认为每面墙都有它的故事,表情与质感的他,不仅会在街头挑选墙面,也会考虑到周遭环境,画出与当地相关的作品。






Seth 在意大利罗马的作品:)



Seth 在巴勒斯坦隔离墙上的作品:)



Seth 在乌克兰基辅的作品:)



Seth 在越南的作品:)



Seth 在柬埔寨的作品:)



Seth 在台湾——以爱上色的作品:)



2014年12月他看到上海康定路一处正在拆迁老房子的废墟,眼看文化即将消逝,被现代所取代,激发他在废墟中的断垣残壁创作的渴望,画到最后拆除工人还会请他一起吃午饭。






他这样的创作,触动了许多人心,因为这片废墟曾是装载着上海当地人童年记忆的石库门建筑,也因而在中国造成广大的热烈讨论与回应——被称为“废墟上的艺术家”。






涂鸦的命运就是消失,

这是一种随时画随时就没有的艺术。


在阿根廷,他就既曾为一处原住民的乡村图书馆绘制过外墙,也为另一处原住民的住宅画过几幅小画,后者的主人笑呵呵地说,用不了两年,海风就把这画带走了。

他的很多创作,有时今天画的、明天就会被拆掉,但他十分坦然,「街头创作很多时候就是一种转瞬即逝的艺术,不会永久留存。」世界时刻都在发生变化,没有什么恒常不变,当然作品也是。





同样的,这一次在上海的作品也会随着拆迁慢慢消失。涂鸦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人而诞生,只是为了表达创作者自己的激情。“全世界都是我们的广告牌”,街头作品一次次被覆盖,于创作者眼中,只是一次次为他们制作全新的画布。




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孩,

都有一个小孩的灵魂。


他画出了每个人心中的那位小孩,就像我们所感受到的,在他的涂鸦画作里,有孩童,梦想和爱。而他画的孩童,通常看不到正面,大都是侧脸、或是背影。




「我不希望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案,告诉大众我的作品在表达什么」,

「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孩子们看向什么地方,就会留给我们很多想象」。




在创作的时候,他把自己当孩子看待,而不是针对孩子而创作,他也想让观者可以唤醒心中的孩童,提醒大家别忘了用那个最单纯的自己看世界。




艺术的价值,不在于艺术家给了我们什么,而是我们通过艺术的创作,感受到了更多心灵层面的触动。








直至今日,足迹已踏遍,画过38个国家与地区的Seth,在旅行时发现全球各地的文化都逐渐消失而被现代取代。他认为每个民族应该保有自己特有的文化,以自己的文化和全球有个对话。


他用作品讲述他所到之处的当地文化,并传达他的社会关怀,证明当代文化与传统文化是可以交融、并存。




他曾经在巴西圣保罗与一个人擦身而过时,看到那个人手臂上的纹身,竟是他为伦敦杂志创作的一个图腾。这个世界这么大、却也如此神奇,而他的作品会这样的传播,对他而言,很有意思,就像他现在到全球各地创作的街头艺术般,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……




 Julien "Seth" Malland


我喜欢旅行,喜欢人与人之间的相遇,去发现一些新的地方。所有的一切都给我的画作充足的养分。画画对我来说,其实是一个与人们交流、分享的借口。




其实,我对世界的看法是相当灰暗的,不过,我不愿意将这点带到我的创作中去。我想在墙上画一点积极的东西。我为当地人作画,也为我自己,这就像是对我的悲观主义的一种治疗。


我希望人们在看到我的人物时,感受到对另一种生活的向往,哪怕只有几秒钟。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带领他们暂时脱离他们的真实世界。其实对我来说,涂鸦也是我与这个经常碾压理想,或暗中将理想偷换为对物质的追求的世界一种对抗方式。




我使用孩子的形象来传递正能量和全球化的形象。我们每个人心中都生活着一个孩子,一个曾经的自己。我爱画那些做梦的孩子。我去过一些被贫穷和混乱折磨的地区,在那里,画孩子也是用一种简单和诗意的方式来讲述一些沉重话题的手段。


我生命中最美的合作, 是在印尼。我去了一个避难所。周围一片灰暗和凄惨,房子都被毁了,但是一些墙还在。我画人物,居民们画布料上的图案。这是在火山喷发后,色彩第一次回到那个单一灰色的世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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